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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神精神与酒神精神的二元性
 
更新日期:2021-07-28   来源:   浏览次数:592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一)受戒的双重内涵日神的美好世界不仅是一个幻象,也是神意;不仅仅是对意志的压迫,也是一种生存,表面镇定或平静,实际上充满了愉悦和活力。受戒

 
 (一)“受戒”的双重内涵
日神的美好世界不仅是一个幻象,也是“神意”;不仅仅是对意志的压迫,也是一种生存,表面镇定或平静,实际上充满了愉悦和活力。受戒与日神精神有异曲同工之妙。受戒之后的明子虽处处受到佛教清规的束缚,在爱情等欲望面前要处处克制,但这种宗教的克制拉开了恋人之间的物理距离,产生美的效果。汪曾祺笔下的人心、人欲在实质上未被束缚,这也是以明海为代表的众和尚的生存之道,是受戒双重内涵的展现。
(二)“幻象”的背后
按日神的词根来讲,阿波罗乃是“闪耀者”、“发光者”,是光明之神,他也掌管着内心幻象世界的美的假象。使日神艺术如此美丽、使我们如此愉悦的,不仅仅是它的形式特征,更是一种永恒的感受——这个形式不过是幻象。
《受戒》虽描绘了江南水乡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美妙场景,但终究是作者的一场梦。梦境之中还是梦境,抑或是梦境本身就是梦或梦中之梦,梦就是其他东西写的外表,尼采针对此提出了“对外表之外表的永恒意识”这一概念。梦境若是丢掉外表,便会变成病态。因此酒神和日神二者缺一不可,虽处在对抗的状态,却具有二元性,只有共同存在,才能够保持应有的平衡。
因为作者的梦中掩藏的是文革后饱受诟病的不甘乃至屈辱,这种屈辱便是美好的梦的外表下的真实与尼采意义上的“病态”。但在精神饱受摧残的时境下,汪曾祺仍旧把“梦”赋予美好的意义,便是日神取向的象征。在他的文学理想中,固然重视文学在一定意义上的教化功能,希望自己的小说“有助于世道人心”,但在时代浪潮的作用下,他意识到写作空间的局促与对个人写作观念的恪守,关注人性,在表现人性不应该被压抑毁坏的同时,发掘了 “人身上美的诗意的东西,肯定人的价值”,“写了人性的解放。”——唤起读者对美好事物的感知与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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