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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代计量研究综述
 
更新日期:2023-10-13   来源:北方文物   浏览次数:296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中国是一个具有五千年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自阶级社会形成以来,计量便成为百物制度的标准,大凡改朝换代,必有重整度量衡之举。金朝统治北方各民族及

 
中国是一个具有五千年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自阶级社会形成以来,计量便成为百物制度的标准,大凡改朝换代,必有重整度量衡之举。金朝统治北方各民族及地区长达120年中,实行的是怎样的度量衡制度呢?天文历法及日常计时制度又是怎么样的呢?这些问题都是值得关注和研究的。目前对于金代的度量衡制度的研究与其他朝代相比,还很薄弱。随考古发掘工作的开展,先贤以出土官印、砝码、银铤、铜镜等为研究对象,对金代度量衡管理机构、度值和衡值的多少有粗略探讨,但将金代度制、量制、衡制、天文历法和漏刻制度作为整体的研究尚属空白。本文试对学界已有成果作一系统梳理,以展现当下学者对金代计量研究的实态。
一、金代度量衡研究总论
就金代度量衡制度这个整体而言,丘光明在《中国古代度量衡》一书中指出,度量衡总体上仍是隋唐制度的延续,辽、金也未另立新制。[1]冯恩学在《俄罗斯滨海边区赛加古城出土金代权衡器考》中论及金代度量衡制度时,认为相关文献没有明确记载的原因在于辽金承用宋之度量衡,辽金两朝无人对其改革,故修史不书。[2]陈根远在分析金代官印尺寸和铜砝码重量时,也有“金之度量衡多袭宋制”的论断。[3]
二、金代度量衡的制作与管理的研究
关于金代度量衡制作与管理机构,学界尚未有专门文章进行探讨,多在考察出土银铤上錾刻“使 *”、“库*”时有所涉及和论述。张连峰分析了阿城出土“大名府”、“上京”款金代银锭上的戳记“使 *”,推断为官方检验标记,并怀疑其为交钞库使一职。[4]又在《金承安宝货浅释》一文中对“承安宝货”上錾刻的“库 *”铭文进行考察,分析其为户部下属“交钞库”,担任确保银货成色、币值等“勘复”和“点勘”职责。[5]郝思德对哈尔滨市郊发现的“使司”款银铤进行考证,将银铤上的“使司”戳记解释为转运使司,银铤在性质上属于转运司税银。[6]景爱对上述结论表有异议,提出“使司”非“转运使司”之谓,而应该是盐使司的省称,此类银铤的性质为盐税银。[7]刘浦江对金代“使司”银锭也进行了考释,指出“使司”是盐使司之外其他诸使司的通称,此类银铤为“院务税银”,性质上属于征榷税银。[8]李逸友《巴林左旗出土金代银铤浅释——兼论金代银铤形制》一文,以巴林左旗的5件银铤为基础,考证认为上面压印的“市令司”和“使司”戳记并非初铸时的官府名称,应是流通过程中负责检验的机构名称。[9]丘光明在其著作《中国历代度量衡考》中曾对北京复兴门外出土的金代“壹佰两”铜砝码进行分析,认为加署“尚方署”,当是用来称量皇室财物及金银器的专用砝码。[10]崔永超对沧县出土银铤上契刻的“使司”“火司”铭文作出推测,认为这两个标记是银铤的检验机构,具体而言,应为转运使司和市令司二司。[11]刘丽萍对黑龙江省萝北县发现金代“辽东都司”铁权上錾刻的铭文进行考证,论证出上京路地区所使用的权衡器主要是由辽东都转运司颁造,推断度量衡之制并非惟转运司独掌。[12]刘浦江认为转运司承担重量检验任务这一说法不能成立,指出金代对银铤成色和重量进行检验的权威机构应为金银铺,金代转运司担任稽查度量衡器的职责,并不表明连市场流通的金银质量和重量也由它认定。[13]陈娟对金代解盐使司银铤铭文进行了考释,分析了“称子”的身份主要是掌管秤盘、保证质量、收支官物的官府差役。[14]王德朋[15],李潇[16]介绍了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机构对金代权衡、度量的管理状况。
三、金代度制的考证研究
关于金代度制的研究,学界在日常用尺、营造尺、乐律尺和天文尺考证上取得了一些成果,但诸家说法存在较大分歧。曾武秀首先对辽金元尺进行考察,对照了金中都的文献记载和实测周长,推算出金代一尺长度为34.6cm。[17]高青山和王晓斌对考古出土的89方金代官印进行考察,经过考证最终得出金代的1尺约合现在的43cm。[18]高青山又在《金代尺度试探》一文中,重申金代一尺为43cm的观点。[19]日本学者高桥学而则认为金末官印的尺寸不可靠,并不赞同高、王对金代尺度的推测。[20]郭正忠认为,曾先生测得的金尺应该是量地营造尺,而高先生、王先生所测得出的金尺则属于官印用营造尺之类,学者们测量得出的两种不同数据都属于金代当时的日常用尺。并提出“京尺”之“京”存在由“金尺”之“金”讹误而来。经其考证金代官尺的长度在39.5-42.8cm之间。[21]陈根远作《记两方隋、金官印》,介绍了金代环州刺史之印的尺寸大小,认为边长为6.1cm的这枚官印恰好为宋代官尺(一尺计31cm)的二寸。遂认定金代度制虽未见诸家言明,但应承袭宋制。[22]
关于金代营造尺的研究,诸家说法虽存在不同,但尺值范围在30.2-31cm之间,差额较小。林哲对辽金时代三大佛殿之一——山西朔州崇福寺弥陀殿的平面开间、进深、平柱、材高、材厚等尺寸和它们之间的关系作了初步探索,并求得其建筑的营造尺为310mm,即31cm。[23]张高岭在《怀庆府金元木制建筑研究》一文中,对怀庆府现存金元木构建筑进行了分析,推算出本地区金代木构建筑的营造尺为 1 尺等于 30.7cm。[24]刘畅,孙闯就有关部门公布的辽宁义县奉国寺实测数据和研究成果,结合对该寺木结构几何解析关系的认识和调研,大胆提出了四种假设,从斗拱设计、屋架结构设计和材分与营造尺配合等方面进行反思,逆向寻求和推算原始设计方法,推算出1尺约长302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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