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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空间的身体延伸
 
更新日期:2022-08-23   来源:   浏览次数:68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如果说城市是人与文化的同构,那么居所便是人与欲望的共生。正如鲁道夫施瓦茨所说:人们在他所发现的土地上安置了心中的大地,在外面的景观上重现心中

 
 如果说城市是人与文化的同构,那么居所便是人与欲望的共生。正如鲁道夫·施瓦茨所说:“人们在他所发现的土地上安置了心中的大地,在外面的景观上重现心中的景观,于是二者合二为一。”身体在栖居的场所里获得重新言说的自由,实现“灵魂和物体混合,物体和灵魂混合”。
(一)城中村:动物性的解放
尼采认为人的身体是“欲望身体”,在社会规则的克制驯化中,充沛的欲望无法释放,从而展现在周围环境的结构中。海德格尔将身体视为人类动物性的基础,“动物性是身体化的,也就是说,它是充溢着压倒性的冲动的身体,身体这个词指的是在所有冲动、驱力和激情中的宰制结构中的显著整体,这些冲动、驱力和激情都具有生命意志,因为动物性的生存仅仅是身体化的,它就是权力意志”。在缺乏道德约束的底层文化空间中,身体将跟随自由意志的引导回归本能。城中村是工业化、城市化进程中产生的城乡发展不协调现状,称为“都市里的村庄”。城中村内复杂的人口结构与落后的生活环境制造着各式矛盾,管理的缺失也让其成为都市的“法外之地”。城中村内的居所,成为了底层人民欲望释放的空间。《疯狂的石头》中包世宏和三儿居住的城中村,由一条阴暗杂乱的走廊串联起数间简陋的房屋,,通铺式的格局让人难以区分房间内的布局构造,年迈的老人与病重的女人躺在床上,刺激着观看者的内心。包世宏怀疑三儿偷走翡翠,愤怒与迷茫支配着他的行动,底层之间的信任被物质欲望动摇。《好奇害死猫》中梁晓霞与郑重在城中村的屋顶偷情,原始的欲望支配着二人。最终郑重为了金钱与权力抛弃梁晓霞,也是在同样的地点,人性的丑陋嘴脸在毫无遮拦的陈旧空间内暴露出来。无论是《受益人》中岳淼淼最初居住的群租房,还是吴海与岳淼淼的住所,都地处城中村内。吴海的骗保计划与岳淼淼的直播背后是底层对金钱的渴求,居所内充斥着本能的欲望。
(二)高层住宅:女性情欲的载体
身体在建筑学中,不仅仅是物质形态的投射,更是精神与能量的聚集场所。重庆电影中人造空间的身体特性体现在对女性生存空间的刻画中,家成为了她们精神空间的外化表征。伊利格瑞在《原始情感》(Elemental Passions)中写到,“我是你的房子。当你离开时,放弃了此居住之地,我不知如何处理我的墙。我能有一个不是按你理念打造的身体吗?我曾感受过一层不是你要我居住于其中的皮肤吗?”女性的情欲总是与房子相连,封闭的物理空间也被福柯视为传统女性的性别隐喻,对比时常离家工作的男性角色,被传统分工限定责任的女性与家这一特殊空间有着更为紧密的联系。《好奇害死猫》、《双食记》中的女性居所都承载了欲望、仇恨与迷茫,影像中的房屋的知觉特点与她们的身体、精神状况紧密相关。梁晓霞房中的玫红色沙发代表着她无法割舍的执着爱欲,也预示着她丧命于此的悲惨结局。千羽居住的高级住宅大而整洁,冰冷如夫妻之间疏远的关系,片中夫妻共处时室内强烈的明暗反差将屋内空间进一步分割,展现了千羽内心对丈夫的怨恨与不信任。家庭主妇李春燕的报复在两个家同步展开,她试图挽回出轨成性的丈夫便将他绑在家中,冰冷阴暗的室内环境反映的是她徒留占有欲的扭曲内心。在女性内心能量聚集的场域中,她拥有了控制男性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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