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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神信仰的文化渊源
 
更新日期:2023-10-08   来源:中国文化研究   浏览次数:299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戏神信仰的文化渊源摘要:阐明戏神信仰在其随机附会的表面性、偶然性原因背后隐藏着深层的、必然的社会历史文化因素。二郎神信仰

 

戏神信仰的文化渊源

                         

摘要:阐明戏神信仰在其随机附会的表面性、偶然性原因背后隐藏着深层的、必然的社会历史文化因素。二郎神信仰主要渊源于远古傩蜡之风,而梨园神信仰主要是古代社神乐神信仰的综合表现。戏神信仰与戏剧的发生、演变以及成熟紧密扭结在一起。

关键词:戏神信仰;傩蜡之风;社神

The Cultural Source of belief in Drama Gods

Abstract: This paper tries to delve into the social cultural factors inevitably deep-seated behind the superficially contingent causes for drama god belief. Belief in God Erlang can be traced back to the ancient festival to exorcise the devil causing any plague. And the theatrical god belief is the expression for the ancient rural fiesta god belief. Therefore, the belief in drama gods correlates with the emergence, development and maturity of drama.

Key words: drama god belief ; custom of exorcisement,; rural fiesta god

戏神信仰是戏剧文化的重要构成部分。研究戏神信仰,对于了解旧式戏班的文化心理、古典戏剧演出的社会历史土壤以及弘扬传统民族文化等都具有一定意义。旧式戏班供奉两大神灵,二郎神和梨园神,关于这两位神灵,前人已经进行了一定的研究,但对其文化渊源的研究似有不足,故写此文以就正于方家。

一、二郎神信仰源自傩蜡古俗

以二郎为戏神的记载较明确的见于清李渔《比目鱼》传奇第七出《入班》,其称“凡有一教就有一教的宗主,二郎神是作戏的祖宗。就象儒家的孔夫子,释家的如来佛,道家的李老君。”[1]把二郎神抬高到与儒释道三家教主同等的地位,自是出于对本行业神灵的极端推崇。但二郎神是谁,李渔则没有加以说明。明代戏剧家汤显祖《宜黄县戏神清源师庙记》一文中则以“清源师”[2]为戏神。谁是“清源师”,汤氏未言其姓氏。考吴承恩《二郎搜山图歌》称二郎为“少年都美清源公”[3],知所谓“清源师”大概就是二郎神。汤氏《庙记》云:

余闻清源,西川灌口神也,为人美好,以游戏而得道,流此教于人间,迄无祠者。奇哉清源师,演古先神圣八能千唱之节,而为此道。

依据汤氏所记,符合二郎神神选需要以下条件:第一,要有“清源师”之称号;第二,神祠在西川灌口;第三,神迹为“演古先神圣八能千唱之节”,“以游戏而得道”。迄今为止,二郎神究竟是谁,尚无定论。学界为二郎神主要列出四位侯选名单,即古蜀太守李冰之子二郎,晋邓遐,隋赵昱及宋杨戬。我们可以用上列三个条件来衡量一下这四位侯选神。##end##

第一位,李冰子二郎。见宋张商英《元佑初建二郎庙记》。记文云李冰子“二郎以灵化显圣”于“蜀之离堆” [4]。《朱子语类》称为“蜀中灌口二郎庙”。李二郎符合汤氏所列的第二个条件,但不符合第一、三两个条件,他不像戏班供奉的戏剧祖师。

第二位,晋邓遐。《古今图书集成》的《职方》、《神异》二典都载邓遐受祠于“杭州忠清里”,既无“清源师”之号,也无游戏得道的神迹。没有一项符合戏神二郎的条件。

第三位,赵昱。宋人王金至《龙城录》载赵昱在嘉陵斩蛟,“太宗文皇帝,赐封神勇大将军,庙食灌江口” [4],宋真宗也确实封他为“清源妙道真君”。 赵昱符合戏神二郎的前两个条件,但他并无与戏剧有关的神迹。因此,他也不是戏神。

第四位,杨戬。《西游记》第六回记杨二郎“居灌州灌江口”,出自同一作者的《二郎搜山图歌》称二郎为“清源公”,但演唱、游戏的神迹仍付阙如。因此,杨二郎也不是戏神。

检讨四位二郎神,我们发现,他们的行状缺乏的恰恰是最能揭示戏神特色的一点,即汤氏所说的“以游戏得道”。戏班既以二郎为“做戏的祖宗”,而声闻最著的四位二郎神却与戏剧毫不相关,原因何在?

笔者以为,探究戏班所供奉的二郎神到底是谁,也许很难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因为传说不尽等于信史。但传说也非捏造,往往事出有因。比较上列四位二郎神,我们会发现他们的共同之处:他们都是除害与驱邪之神。李二郎有“擒健蛙”之举,事见梁李膺《治水记》。邓遐则以斩蛟伏怪而被祠为神,事见《太平御览》卷六二引盛弘之《荆州记》。赵昱径自称为“驱邪院主”,事见杂剧《灌口二郎斩健蛟》。杨戬故事则因《西游记》、《封神演义》而几至无人不知。因此,戏班奉祀二郎重要原因之一可能是对驱逐邪祟之神的信仰。

因而我认为研究戏神信仰似乎应该转换一个角度,不应着重追究戏神二郎到底是谁,而应着重探寻何以戏班要供奉驱邪之神为他们的祖师。我以为,供奉驱邪神为戏神,应当从戏剧发生发展的历史文化土壤中去寻找原因。戏剧源于远古傩蜡之风,今天西南地区仍然存在的傩戏盖即古风之直接传承。《论语·乡党》“乡人傩”句朱熹注云:“傩虽古礼,而近于戏”。 [5]傩蜡古代并不甚分,苏轼《东坡志林》卷二解释《礼记·郊特牲》“大蜡”云:“‘八蜡’,三代之戏礼也。岁终聚戏,此人情之所不免也;因附以礼义,亦曰不徒戏而已矣” [6] 。看来,古代的傩蜡,一是戏,即娱乐、观赏;二是寓教于戏,即把礼仪道德贯穿与渗透于“戏”中,教育与感染自身。傩蜡也可以看作古代历史文化的一面镜子,从中了解古人的生产、生活、思想、情绪、特性。

一定的历史文化形态,必然受到时代的制约与束缚,带有鲜明的时代特色与印记。古代的傩蜡毕竟是古代的傩蜡,逐除邪祟是其重要形式与表现内容。这在上古,尤为突出,从下面文献记载中可以得到证明:

①《周礼·夏官·方相氏》:“掌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帅百隶而时傩,以索室驱疫。”[7]

② 《礼记·郊特牲》:“天子大腊八,伊耆氏始为‘蜡’。‘蜡’也者,索也。岁十二月合聚万物而索飨之也。”[8]

③《后汉书·礼仪志》:“先腊一日大傩,谓之逐疫。”[9]

“黄金四目”,夸张而溢彩的脸面使我们想到三星堆出土的畸形人面,傩蜡之风远乎哉。上古傩蜡,驱疫乞福之遗风,后代一直相沿,下面的文献又可作证:

①《南史·曹景宗传》:“(曹景宗)为人嗜酒好乐,腊月,于宅中使人作邪呼驱逐,遍往人家乞酒食。”[10]

②《东京梦华录》:“自入此月,即有贫者三数人为一伙,装妇人神鬼,敲锣击鼓,巡门乞钱,俗呼为‘打夜呼’,亦驱祟之道也。”[11]

③《云麓漫钞》:“世俗岁将除,乡人相率为傩,俚语谓之‘打野胡’。”[12]

以上材料中的“邪呼”“打夜呼”“打野呼”等实际上是驱傩者(巫师)与傩戏的代名词。说明傩蜡有驱鬼的形式,也有诸多的“戏”或戏剧因素,比如有言语、有动作(装妇人神鬼)、有音乐(敲锣击鼓)、有故事(驱傩建立在神话基础上),符合王国维对“真正之戏剧”所下的定义“必合言语、动作、歌舞以演一故事” [13]。但这种“戏剧”毕竟相当幼稚粗朴,因此,“打野胡”常被用以指称技艺不精的艺人。如《武林旧事》载:“或有路岐,不入勾栏,只在耍闹宽阔之处作场者,谓之‘打野呼’,此又艺之次者。[14]”这个称呼的出现与流行,也足见傩蜡影响之深广。

傩蜡古俗渐渐演变为戏剧,驱邪信仰作为一种文化心理与表现内容积淀下来;随着戏剧的逐渐成熟,远古傩蜡之风的宗教迷信、娱乐礼仪、道德教化等功能,今天已经具有了当今时代的特色与内容。尽管人们对于远古驱邪之神的记忆渐趋模糊,而后起的二郎除害传说恰好迎合了驱邪信仰的民族潜意识。于是,这种偶然的结合便造就了二郎作为戏神这一文化现象。

二、梨园神信仰出于祀社古俗

梨园神又称老郎神,关于此神,或指为唐玄宗,或指为后唐庄宗,或指为耿梦,而影响最大的是唐玄宗说。持此说者有两个理由:其一,因明皇始兴梨园;其二,因唐玄宗称三郎,其义近于老郎。实际上,这两个理由也都不足凭信。关于第一个理由,任半塘先生已经指出:“终唐之世,串演戏剧一事,实与‘梨园’二字无涉。后世人一面不承认唐代有戏,一面却含含糊糊传说唐代梨园是我国戏剧制造之所” [15],任氏之说确固不易。梨园既与戏剧无涉,供奉始兴梨园的唐玄宗为戏剧祖师当然也就是无稽之谈了。关于第二条理由,三郎比之于大郎、二郎,固然可以称作老郎,但考虑唐代家族兄弟大排行的习俗,唐玄宗实无必要理由称老郎。贸然相信老郎神为唐玄宗之说,对于挖掘梨园神信仰的深层文化内涵并无意义。因此必须寻找老郎信仰的其它原因。

老郎信仰除上述诸说外,还有一说为老童说。清人平步青引《寄蜗残赘》:“《山海经》颛顼之子名老郎,居马鬼山,其声如钟磬,为音乐所自始。殆其人欤!” [16]钱思元《吴门补乘》亦云:“《山海经》云‘马鬼山耆童居之,其音常如钟磬音’。郭璞注‘耆童,老童也,颛顼之子。’老郎疑既老童,为音声之祖,郎与童俱年少称也。”他们指出老郎为老童,其所依据理由有两点:一,老童“声如钟磬”为音声之祖;二,老郎与老童意义相通,俱年少之称。我以为这是很有道理的,但上述两家所论语焉不详,笔者再为补正。

平、钱二氏提及的老童传说见于《山海经·西次三经》,本经及注为:

又西一百九十里,曰马鬼山,其上多玉而无石。神耆童居之,其音常如钟磬。其下多积蛇。郭璞注:耆童,老童,颛顼之子。[17]   

说老童“其音常如钟磬”,一则表明他有音乐天赋,嗓音好;二则表明他通音律,故乐音如钟磬之优美。他堪称是一位音乐之神,这还可以举《山海经·大荒西经》为证:

有芒山,有桂山,有摇山。其上有人,号曰太子长琴。颛顼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太子长琴。是处摇山,始作乐风。郭璞云,创制乐风曲也。郝懿行云,《太平御览》五百六十五卷引此经无风字。《西次三经》马鬼山云‘老童发音常如钟磬’,故知长琴解作乐风,其道亦有所受也。[17]

这里最值得注意的是“始作乐风”,即始作音乐歌曲。我国古代的发明创造,多用“作”表示,如“仓颉作字”、“杜康作酒”等。此处之作,亦此意,故郭璞注为“创制乐风曲”,即创作音乐歌曲。对乐曲的创造者,《山海经》列出一个四代世家,即颛顼、老童、祝融、太子长琴。四代人都能“作乐风”,老童以“音如钟磬”著称。太子长琴之长琴有两解:一是一个任名,他擅长琴瑟即音乐;二是长琴犹司琴,其义盖近于《周礼》“司乐”之职,即器乐之长。

总之,这个四代之家对音乐歌曲创造作出了极为重要的贡献,故传说与文献都有反映。后人戏剧界供奉音乐之神的理由是由于“戏界对于发音之分析颇多,故特供奉音神牌位” [15]。老童作为音神、乐神、曲音被供奉确非出于偶然。

老童之作为神职被供奉,其原因绝非他(或一家四代)皆为音神,而是有更为重要的原因。我们可以从其异称“耆童”一名分析入手。

王引之《经义述闻》卷三一“古字黎与耆通” [18],孔安国《尚书序》“周人乘黎”,刘逢禄今古文集解谓“黎,大传作耆”。《说文》以为“童,重省声” [19]。古童与重或互用。《说文》“目縣,卢童子也”,段注谓“童,重也。”《诸子平议·淮南内篇三》“商樸女重”俞樾按:“重,本作童。”由此可推知,“耆童”盖可读成“黎重”,而神话学上,恰好有一位叫做“重黎”的神,是“耆童”(黎重)的倒言,“耆童”(黎重)盖即“重黎”,先秦名物词正言、倒言无别是不乏其例的。而重黎、祝融、烛龙、盘古、女娲在神格上是重叠的,他们都是以上古社神为原型,老郎、重黎,是乐神,也是社神。

就此,我们不妨下一断语,旧式戏班的老郎、梨园神信仰实际是对于社神的信仰,其信仰媒介是社神兼做音乐之神,而这种信仰的产生根源则是由于古代的社乃是戏剧起源的重要场所。

社神之兼做音乐之神,除上述老童、太子长琴文献材料的本证之外,我们还可以用女娲做旁证。检有关女娲的神话材料,其与音乐有关系的很多,聊取数例于下:

女娲作笙簧。[20] (《世本·作篇》)

女娲氏,风姓,承庖羲制度,始作笙簧。[21](《帝王世纪》)

女娲作笙,列管于匏上,纳簧其中。[22](《旧唐书·音乐志》)

上古音乐未合,而独制笙簧,其义云何?答曰:‘女娲,伏羲之妹,人之生而制其乐,以为发生之象。’是其义也。[4](《中华古今注》)

女娲本是华夏民族的地母神,亦即后土社神,女娲与音乐的密切关系反证了上引《山海经》关于老童身兼二神材料的可信度。而正是社神又兼具乐神的二重性,为戏班本行业神崇拜提供了选择与认定契机。

社神作为戏班祖师神,更深层的原因还在于,戏剧起源与社祭、赛社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古时社祭,往往以歌舞娱神,傩舞也是其中重要内容。顾希佳引浙江桐乡《濮院志》载社日祭祀田祖蚕神“盖芦席为棚,中祀田祖、蚕花诸神,用巫者唱神歌侑神”,“盖古春田祭社树表焚莱之遗义” [23]。说明社日有丰富的歌舞内容。

上古祭祀社神的仪式后世逐渐演化为赛社、社会等活动。《史记·封禅书》“冬赛祷祠”索隐谓“赛,谓报神福也” [24]。后人以为赛社“始于周人之蜡”(宋高承《事物纪原·岁时风俗部·赛社》),《荆楚岁时记》以为“社日,四邻并结宗会社” [25],江浙一带风俗“凡神所栖舍,具威仪宵鼓杂戏迎之” [23]。由此可知赛社是定期举行的祭祀活动,届时有各种娱乐节目,戏剧即是其中之一。《武林旧事》“社会”条记载有南宋时期的文艺团体,都以“社”字为名,其中与戏剧有关的如绯绿社(杂剧)、翠锦社(行院)和绘革社(影戏)。这些团体之所以叫做某某社,正是得名于社神。

如果明白老郎信仰渊源于社神这一点,对于“梨园”的得名我们似乎可以给予新的解释。“梨园”一名较早见于汉人王褒《云阳宫记》:“云阳车箱坂下,有梨园一倾,梨数百株,青翠繁密,望之如车盖”。[26]唐代梨园当因此得名。而“梨园”之“梨”,我以为乃是“重黎”之“黎”的谐音(二字同为来纽脂韵)。《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颛顼氏有子曰犁。” [27]“犁”即《山海经》之耆童、老童、重黎。黎、犁、梨古通。《尔雅·释诂上》“黎,众也。”郝氏义疏谓“(黎)又通作梨,《桐柏庙碑》云‘梨庶民赖祉’;又通作犁,《三公山碑》云‘群犁百姓’是。”《广雅·释训诂一上》“梨,老也”,王念孙疏证谓“《墨子·明鬼篇》云‘殷王纣播弃黎老’,梨与黎通。”《左传·文公十四年》“庐戢黎”,唐石经作梨。重黎祀神兼乐神,取梨园以追怀纪念远古神祇,大概正体现出命名的深层文化内涵。

总之,梨园老郎信仰并非仅仅是某时某地某人的偶然傅会所致,它植根于源远流长的社神乐神崇拜,是社神乐神崇拜结合时代内容的新兴文化产物。

三、结论

对戏神信仰的研究表明,戏神信仰在其随机附会的表面性、偶然性原因背后,隐藏着深层的、必然的社会历史文化因素。二郎神信仰主要渊源于远古傩蜡之风;而梨园神信仰主要是古代社神乐神信仰的综合表现。戏神信仰是与戏剧的发生、演变以及成熟紧密扭结在一起的。而傩蜡之风与社神、乐神信仰,正是古代农业社会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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