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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的抖动,我和我们孤独地站在一起
 
更新日期:2023-10-08   来源:当代戏剧   浏览次数:280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戏剧评论:生存的抖动,我和我们孤独地站在一起---------浅谈林兆华新作《盲人》的现实意义朝阳九个剧场近日上演了林兆华的新作

 

戏剧评论:

生存的抖动,我和我们孤独地站在一起

   ---------浅谈林兆华新作《盲人》的现实意义

朝阳九个剧场近日上演了林兆华的新作《盲人》此剧也是全球首次盲人演员参演《盲人》

《盲人》作者是比利时戏剧家梅特林克,梅特林克是静剧大师,《盲人》可以看作是无形的静态,生命的盲点出现,另一个新的世界和视野想必就出现了,盲人的世界里面是安静的,是一种对生命的静态的思索,用敏感的双耳倾听着大地,撇开时常我们看到戏剧的遐想,此时正值祖国四川汶川遭受大地震的特殊时期,刚刚观摩过的《盲人》在此时把一种跟灾区的求生念想拿捏的很到位,或许是笔者自己的一厢情愿,终究是《盲人》里面一群执着于自己生命,执着于自己前方的一份信念,虽然深知自己的不美好,不幸运,在生存状态面临困境,每个人都有眼盲的时刻,眼盲不可怕,怕的是心盲,心不盲一切就都在。##end##

梅剧《盲人》开场的大投影是这样概述本剧的,“《盲人》讲述的是12个盲人陷入原始森林,等待着已经死去的教士前来搭救,以盲人的处境象征人类的生存境遇。”该剧构建的是一种人生的困境,盲人的群体与自然在斗争,原始森林的遭遇把这样一个12人的生命体打乱了,这种乱是一种态度的混乱,在都是盲人的前提下,寻找一个人的困难首当其冲是冲突的第一把交椅,教父的寻找把戏份拉开,12位盲者在一种各自对生命的起伏中辩解着,争执着,寻找是他们共同的任务更是全剧的进行的动力,12位盲人中,较有特点的是一位疯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小婴孩,疯女人始终对怀中的孩子不离不弃,除了对周遭众人的责难,嘲笑或是抱怨,一切都因为孩子的哭声而起。有孩子在就会谈到他 的象征意义,自然是希望,孩子的价值是给戏剧充血,充满血性。在我看来,盲人首先一直的信念是他们共有的教父,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是生命的寄托所在,于是全剧在教父的找寻之下展现出各种色彩的盲者,在一种生存处境未知的情形之下所要矜持的信条。剧中还有一位少年女孩,导演给她的戏码全是跟鲜花相关,在一位男子盲者找寻时戳到鲜花时候,这个惜花的女孩惊醒般的冲到男子的面前,男子把花交给女孩,女孩轻轻地接手上,然后轻叹息说这花已然枯萎了,随后把画折成花环,戴在头上,接下一大段独白。女孩的独白像是匆匆的流水,只给台上的盲者回忆,回忆曾经的世界曾经的拥有光亮的世界。12位盲者里面男子戏份重的还有两个,一个是长者身份而确立,一位是少年,其他还有些辅之到全剧的点上面,把整个群体构建起来,整个剧就是在找寻教父的“斗争”之中进行,直到发现教父已经死去,一切希望破灭,点滴地争执过后,把疯女人怀中的孩子交代给戴着花环的年轻女孩,用孩子的反应回答这个世界的所有盲者的疑问。

《盲人》呈现了一个生死层面,把生活剥离开。将本能的需求直接切开,看人的反应。用盲人这个特殊群体交代各种时间体的存在,空间体的存在,到最后出现的是一种失去状态的体验,力不从心的情境。盲者一边自在一边犹豫,舞台上看到的是12个都曾经有过憧憬并且到如今还坚持自己憧憬,或许他们明白结果可能的结果,生活中往往会给一些事到如今的场面,人类往往会在遭遇面前潜行,在边走边唱状态下发觉一切释然,戏剧往往比我们真实的生活还要真实,虽然时间总是有限,却是生活的浓缩,浓缩的叫人不得不面对,真实面前我们谁都不敢自欺欺人。往往我们被真实打败,盲人们都在找寻自己过去的眼睛,不打扰现在的双眼,更确切说他们都在心底活着一种难忘的过去,不承认现在的世界,不仅仅是视觉上的黑暗,时常遇到的生活场景是面对一种盲的状态,我们都不知晓下一步的趋向,戏剧给生活下一个定理,每个人从中找寻答案,散场时,或许每个人都有了答案也或许都没找到,回归原点,回归最初的生活。从戏中找到的所有会在最后发现原来一切就在自己身边,看戏进剧场的过程就是要找回自己吧,把身心的盲点打开,开始应该的审视,应该的思量,应该的感动。梅特林克的静剧做到一种极致就变成《盲人》,盲者因为眼睛看不到世界,致使视线的安静。在跟观众的视觉交流是不存在的,这就是一种高度的戏剧静态,静态戏剧场的搭建自然会给戏剧的展现造成一些常理上的阻碍,从另外角度看更是给戏剧打开新的层次,梅特里克的过人之处是在于其将戏剧的静与动深度诠释,静态的场矛盾主体是静的,存在语言可是把视线挡住,造成眼睛跟观众的交流沟通,动态的是语言,这又区别于常理上的静剧,语言的顺畅性自然把戏剧的冲突推向高峰,一节节戏的前进就是在此基础上开展,而静剧的大宏观是盲人的生存状态,是作为人独立体的生活静态,看不到的世界首先是在形式上是安静的,而这样的安静更是在更大程度上构成心底的动感,静剧做的极致就是这样在无力处有力,更强大的坚持是静剧的最大动感,把生活的动感呈现给观众,林兆华作为《盲人》的二度创作者,将真正的盲人带到舞台这在全球就是一个先例,真实的盲人演绎《盲人》这自然是最佳。舞台上制造着大大小小的石头,这简易的道具在障碍象征之后更是给该剧的主旨揭示造成了很大的明了性,“绊脚石”的形象是生活,是真实的生活。把盲人洒落在生活之中,洒落在磕磕绊绊的舞台上,这给在场的观众是最大的生活冲击,不得不在此时此景,陷入深度思考之中。这就是林兆华的力量,更是梅特林克的力量,把生活说的那么简单,简单的就是几块石头,可又是那么复杂,以至于变成盲者,在生活中迷失,这是我们时常想当然的生活吧。耐人寻味,更耐寻味的还有《盲人》这部静静的剧。

生存状态我们时常不满,时常出现剧中盲人的无方向感,出现对未知种种遭遇的抖动,这是一种逃避不成的必然发泄,只是有些狼狈。《盲人》中,12位盲人遇到的遭遇是我们活着肯定会也必须会面对的困境,困境中的人是清醒的,因为他心中的欲望少了,困境中人会变得单纯起来,知足起来,因为困境把一个人的繁琐打破,留下的都是为了活着的必须。人一旦少了欲望就会可爱起来,剧中的盲人们,他们的欲望很少仅仅是要找到教父,找到教父后可以带他们离开大森林,仅此而已。所以一切都是空白,空白的舞台上呈现的是生活的最初状态,仅有的几个脚灯把盲人世界的一种安宁展现透彻,结局时正后方舞台的一整排高强度地灯把前部的12个生命照射地无比真实,把生存那点事情诠释地如此生动,感人。少女怀中的孩子,是12个盲人的问题也是12个盲人的答案。

生活到此,问题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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